了,就是舍不得。一把年纪了,还爬那么高翻东西。大过年的,这不是存心给大家找事儿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泽的大姑陆秀珍。
今天好容易让老公安排了辆小车子,送她来县里看老母亲,身为官太太,她可不高兴坐脏乱差的大巴。
一来,就对着陆泽奶奶埋怨个不停。
“大姐,好在没啥事,少说两句吧。”陆建军给二老端上了早饭,伺候起来。
可惜,陆秀珍并不买账,依旧叨叨个不停:“就是你们说得太少了,才给妈惯成这样的。家里又不缺钱,缺什么再买就是,留着那些干嘛,像收破烂儿似的。
看,这下摔了吧。前两天知道消息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吓成啥样了。”
一番话,说的陆泽奶奶低头不语,老脸无光,很是尴尬。
陆秀珍浑然忘了,去年为了给儿子准备婚房,还问老两口借了几万块钱。
大姑父邓学农虽是个小官儿,但不是一把手,还不是实权领导,油水不那么足。
不过儿子好容易谈个门当户对的对象儿,婚房必须要装修的足够气派,绝不能让亲家瞧不起。
陆秀珍两口子不仅把积蓄全都搭了进去,还问父母借了不少,真是死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