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榻上,头倚着床-柱,长发任意的散落在肩后与胸前。
身上已经退去了那股血腥之味,换作缕缕清香,其中还带着淡淡的梅花气味,宽松的袍子似无所谓的套在她身上。
眼帘微垂,放在榻-上的手微微动了动,来长白神山,有十天了,这十天里,除了来大姨妈那次听见过魂淡师傅的声音,直到如今也没有听到过,他不会走了吧?去那所谓的神界?
心里又委屈起来,他真不带她去,太没良心了,好歹她也是他徒儿好麻?
“哼!”重哼一声,翻身躺回床-榻上。
心里堵着一团气,又发渲不出来,只能把北临无忧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便。
“徒儿怎么有心情在这儿说为师的坏话?”本静得可怕的房间内,响起了一个声音。
凤云瑶面色一黑:“师…师傅?”不会吧,说了几句坏话他就滚出来了。
果然,榻-旁多出一身影,三千金丝细发,白衣盛着,腰间依旧是那条如同金发一样颜色的腰带,他穿着简单,从容,在他身上半点也没有看到奢华与贵重,只是简单的素色。
可就因如此,她才在他身上找到别人没有的东西,他是那样的高不可攀,神圣如纯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