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丢开药瓶后,本以为没有什么作用,谁知,入腹后,火辣起来,仿佛要把腹烧穿。
疼得她不由捂住嘴,不让声音传出。
本已经走了的大夫此刻又回到小姑娘的门前,见没什么声音,叹了口气,这丫头宁愿疼着也不想让人担心吗?他是大夫,何尝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痛。
冷汗一滴又一滴的从额角流下,划落药中,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那眼边的红印渐渐消散。
皮色逐渐光滑,就连那头乌发变得比以前还要光亮与墨黑,整个人如新生婴儿般仰躺在木桶里。
这分模样倘若让人看了去,定有人为之疯狂。
痛苦中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先是喊了几声娘亲,然后意识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喊了谁,只觉脑海中是一张温润的笑颜如倾城。
“徒儿,过来”嗓音顺耳,很是好听。
呢喃:“师傅…”
谁,师傅是谁,谁又是师傅……这张脸如此熟悉,又如此令人心疼。
小姑娘抱住脑袋,发疯似的捶了几把,疼死了她了,越想越是疼,不要再想了。
“瑶瑶,为师一直在你身边”声音一遍又一遍传入脑海,是谁,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