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多年,领导们说什么话,做什么工作,甚至一个眼神,她都能猜出大概的意思。
“好的,一切听区长的。”向岚默默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就这么算了?我被白打了?”鲁局听到,满脸都是愤怒和失望。
电话那头,谢长青挂了电话后也陷入了长思。
这件事里有两个人,对别人来说无所谓,对他来说都是惊天密秘。
一个是姜绅,姜丰民的私生子。
另一个金近山,金家的儿子。
上次金仲林来东宁,姜丰民亲自去迎接的。
金仲林的大哥,现在是中央政治局委员。
做到‘局委’可不得了,全国也就二十几个,是国家真正的权力中心。
而全国这么多省委书记,能做局委的只有二三个,据说这次金仲林大病痊愈,也有可能从中央下来到地方,做省长甚至书记。
以金家现在的地位,金仲林迟早也要进局委的。
金家的人在东宁,知道的并不多,除了东宁省委书记,估计也就姜丰民了,连省长都不知道。
姜丰民知道,就是因为他岳父,以前的唐副省长,和金仲林的哥哥曾经做过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