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她突然想起来了。
痛的太厉害了,她根本没法睡。
姜绅说他学过医?我晕,他怎么好像什么都会?
吕琪现在也没办法,只有把姜绅送的符拿了过来,然后轻轻往脚上一贴。
“嘶”这符一贴上去,吕琪浑身一颤,一股清爽从脚底开始,好像有条小蛇在她的脚里游来游去。
爽,真是爽。
吕琪舒服的都要呻吟出来。
然后她就神奇的看见,那脚上的符纸在渐渐变小,好像和酒精一样会发挥掉。
随着这符纸越来越小,她的痛楚也越来越小。
好舒服啊,不痛了。
吕琪突然就觉的迷迷糊糊的想睡着。
等她努力睁开眼一看,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这一夜,她的很香很香。
再说晚上姜绅离开的事吧。
姜绅离开吕琪家里,刚刚走下楼,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拷,美女区长的。
“向区长,我是小姜,有什么指示。”姜绅很奇怪,这么晚,你一个副区长,又是女性,打电话我干嘛?难道,吕琪已经向你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