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懂了。
不过你给我,是让我得罪人了?
苗芳也没多想,立刻重新按了下,换了一首轻快的歌。
“唱歌啦,唱歌啦。”苗芳换歌,然后叫姜绅唱歌。
她这一来,姜绅和米雪儿不好再跳舞了。
姜绅依依不舍的放开米雪儿,回头一看,边上充满怨气的数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
妇女之友啊,姜绅要仰天长叹了。
一个都不能得罪,姜绅只好从吕琪开始,一个个邀请跳舞。
晚上十一点。
旗花银行在东宁租的房子里。
索拉、米雪儿坐在一起。
米雪儿闭着眼睛,桌子上面一大堆白纸。
她一手拿笔,运笔如飞,闭着眼在纸上画个不停。
一张,两张,三张。
一副副画面被她画到纸上。
索拉在边上拿着照像机,每出来一副就把他拍下,然后把画扔到脚边的一个火盆里烧掉。
米雪儿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作画的方式,每一副画从开始到结束最多五分钟。
也不知画了多久,索拉突然叫:“停,够了。”
米雪儿睁开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