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最后把人送到姜绅车上,至今下落不明。
“没问题,就是这样。”警员点点头,满脸都绝望。
隔壁房间,另一个警员在述说:“然后姜县长就用左脚踩在那俄罗斯人,右脚一脚踩了下去,把他手指给踩烂了。”
我拷,边上审问的人,脸色大变,这姜绅真是猛。
再隔壁,再隔壁,一个个当天在场的警员都被审问。
最边上的房间里,曾锋脸色雪白的坐着,一语不发。
“曾锋,其他人都交待了,你还不说?”对面坐着两个男子,一个纪委的,一个国安的。
“我肚子痛,再抽根烟好不好。”曾锋在拖时间,进来半小时了,不知姜县长那里怎么样?
以姜县长的本事,应该搞定了。
“你想胡思乱想了,这次姜绅跑也跑不掉,你有什么说什么,你要隐瞒,你也要倒霉。”
“我上个厕所,好好想想。”曾锋和稀泥。
“嗯,”对面两人冷笑,也不怕他拖时间,拖有什么用,这次省里有人要搞姜绅,姜绅死定了。
宾馆的最高层有一个大套房,此时房里有四五个人在里面。
“肖书记,差不多了,小警察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