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十五万,马上放行。”
“尼吗,昨天还说十万的?”阮老板跳起来。
“二十万。”胡队冷笑,又报一个数字。
他和溧山的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阮老板他们每次过来都是低声下气的求他们,他也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态度。
一看今天换了人,估计又找了人来求饶,要降价的。
即然这样,当然要多加一点。
“胡队,你这样,不合规矩吧?yn海关这样做事---”边上宋老板才说到一半。
姓胡的又竖起根手指:“二十五万。”
嘶,这边的人,除了姜绅,全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裸的欺负人了。
摆明了黑华国的商家。
“你再说一次呢?”姜绅不动声色的问。
“那就三十万。”胡队把腿放下,站起身,走到姜绅面前,拍拍姜绅的脸:“小伙子,yn话讲的不错,学过啊?”
叭,叭,叭,他手轻轻拍在姜绅的脸上,眼中全是鄙视之意。
管你在华国有多威风,到了我们yn,是条虎也得趴着。
这样打脸,很羞辱人的。
今天在场的几个华国老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