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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冲是那个?”又有警察进来问。
现在才是晚上近七点,警察局到是人来人往,热闹的不得了。
“严冲在这,阮队有什么事?”
“严家有个在澳大利亚的矿区崩塌了,据说当地有几十名矿工受伤,损失无数,当地政府现在要起诉严家的公司,你们办他案子时注意一下,先把他所有证件全没收了,防止他们家里人外逃。”
“我草。”真邪门了,所有姜绅说的事都灵验了。
严冲最想哭,这才一小时没到,我还没准备好投资的事,你就把我们家矿给弄没了一个?你太过份了吧。
总得给我时间准备啊,再说我们现在还在警局录口供回不了家呢。
“你们再看清楚啊,是这个人在酒店杀人,动刀的吗?”警察再次问。
“我没看清楚,我当时很紧张,差点晕过去了。”方小姐颤抖着率先改变口供。
那姜绅太可怕了,竟然是县委书记,杀人动刀,派军队抄家。
这他吗什么人啊,方小姐想起姜绅要他们家倾家荡产的,现在只想先离开警局然后向姜绅求饶。
“我也没看清楚,杀人的不是姜绅,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