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脸色大变。
我说你小小的县级市长，别这么自取灭亡好吗？
不过姜绅这问的，也是正中要害。
省里自然不会下这种文件，国内做事风格，领导说一句话就行了，下面地市的奴性自然会迎合，那里会下什么正式文件。
现在小姜开口要文件，谁也拿不出啊？
“常务副汪省长说的，要不你打电话给汪省长？”另一个穿便衣的，是省政府办公厅副秘书长杜德明。也是正厅级的干部，这会阴森森的发话，就是想吓吓姜绅。
原来是汪潜这混蛋？姜绅当然知道，汪潜让自己把矿卖给楚彩玉，自己没给面子，没想到，他现在又和驻军合作，老东西你不知死活啊？
姜绅从东宁到玉海，是憋了一肚子火来的。
而且他在东宁威震全省，到了这里，小鱼小虾都不把他当一回事，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他正要找人立威呢。
姜绅想也没想，直接拿出电话。
“呵呵。”杜德明笑了，你以为你谁啊，还真打电话给汪省，你有这个资格吗？
果然姜绅拿着手机后就呆在那里，然后看了下杜德明：“汪潜手机多少。”脸上有点尴尬。
尼吗，东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