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
“走。”警察厅长承友山是最郁闷的一个,姜绅号令市警察局,完全把他这厅长不当一会事。
而他也知道,他虽然是厅长,人家市局长到了现场,也只可能听市长的,不会听他这厅长的。
与其到时看着生气,不如早点撤退。
三人都撤了。
付军长带着驻军撤退,另两人也撤退。
这撤的窝囊,撤的愤怒。
杜德明在回去的路上打电话给汪潜。
“先回来,我要和省长汇报,他要文件,我们就下个文件,我倒要看看,青树市是他姜绅的青树,还是我们玉海的青树。”汪潜那个怒啊。
姜绅你管个青树就这么嚣张了,你知道我管半个玉海吗?
付军长回去的路上也在和段营长交流:“这姜绅很年轻啊,又这么嚣张,什么来头?”付军长三人能这么快妥协,怕姜绅乱来是一会事,另外他们在官场、军方这么久了,当然知道,姜绅没后台不敢这么嚣张的,真的神经病,能做到市长?
所以三人撤走,也是一种默契。
“不清楚啊,听说是挂职来的,从另一个省交流过来的干部,首长,一般挂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