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烙上去的,十分显然,跟菖蒲的东西都留下了菖蒲花的形状做记号一样,估摸着这是老派养鬼师的留名习惯,这个地猴子,正是属于二姥姥的!
“这么说,在叶家闹腾的就是这玩意儿?”我忙问道:“地猴子从二姥姥那儿逃走,上这里盗墓玩儿了?难怪啊……本来墓地跟家宅应该是相安无事的,是地猴子将墓道跟家宅给连起来了……”
“这个洞口是怎么挖出来的,往里面看看再说。”程恪说道:“如果只有这么简单,那些个养鬼师怎么会消失。”
这倒也是,地猴子好像抓人挠人撕扯人甚至会咬人,但是好像没见这玩意儿吃人。
而且能当养鬼师的,谁怕地猴子。
再说了……按照二姥姥对地猴子的那种铁腕政策,她的地猴子,怎么可能目无法纪四处乱跑,估计它们也没那个逃逸的胆子。
猫腻,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加上那些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确实也是值钱的好东西,一般来说,值钱的好东西,总能引出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带着长生的时候就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匹夫都如此,何况地猴子。
咦,别说,还挺押韵。
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