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不好玩了!”
战御廷的笑容突然消失,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邪气与残忍。
随即,战御廷便开始换衣服,很快,便恢复了之前的衣冠楚楚。
这让顾念栀想起一个词——衣冠禽兽。
用来形容他,实在是太过于贴切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可是救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顾念栀颤抖着身体开口道,“明明是我救了你……”
“没听说过农夫和蛇的故事?”
战御廷缓缓勾唇笑了,“而我,就是那条蛇!”
淡淡的扔下这句话,战御廷便走出了房间,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顾念栀一个人。
床单已经被顾念栀攥出了褶皱,不行,她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她不能在这里被战御廷如此的迫害!
她一定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