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了。”
她的语调冰冷，背影也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傅晏的两腿有些发软。
他只有扶着一旁的墙壁才能站稳。
“灵灵，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那到底要我怎……”
“永远不会。”
“什么？”
“我说过，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终于转过身，逆着光，全身都带着刀枪不入的冰冷感，“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原谅你。”
傅晏的脸色惨白到了极致，他整个人好像一个随时要破碎的人偶。
没有一点生气。
唐灵没再理他，走到路边给肖思璇打了个电话。
肖思璇早就等在大厅里，接到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出来。
看到穿着病号服的傅晏，她满脸惊讶。
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晏这种脆弱的模样。
“我们走吧，思璇姐。”
唐灵上了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肖思璇发动汽车，小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傅晏怎么会跟出来？”
唐灵沉默，看向后视镜。
傅晏高大的身形第一次显得这么萎靡，他扶着墙壁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