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你这样子真像吃醋。”
“我至于吃醋吗?我只是为人家李老师感到惋惜,李老师可是个好女孩。”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谁成为我的女人,还委屈她了?”
“难道还委屈你了?”符筝筝反问。
“你感到委屈?”韩思齐将车速开得慢慢地,与符筝筝并排走着。
“委屈,当然委屈。”刚刚说完,符筝筝才发现自己上了韩思齐的套,脸一红,嘴一呶,不再理他,快步往前走去。
韩思齐按了几下喇叭,见她一副气乎乎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竟不由自主地解释了起来:“自从我几年前出过一场交通意外后,头就经常会痛,晓萌按摩指法不错。”
“交通意外?是几年前的事?”符筝筝连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