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绕得肝疼。”
见韩思齐不耐烦了,符筝筝才将自己心里不痛快的事说出来。
“下午在面试现场,那女人不许我插队,将我赶到后面去时,你竟然耍着酷走进面试房间,把我晾到一边,分明就是以行动暗示那些女人,你是单身高富帅,她们可以对你投怀送抱。”
韩思齐哭笑不得:“我现在突然明白了那句古话‘世上无冤枉,牢里无犯人’是什么意思了。”
“你还要申冤不成?你要不是这心思,干嘛不过来牵着我一起进面试房间?”
“不是你自己要去那队伍里感受自己当初参加伟韩面试的氛围的吗?”
“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别想着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你再起推卸一下责任,信不信我来半年大姨妈?”
韩思齐瞬间求饶:“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没有顾及到老婆的感受,回家我甘愿受罚,在上在下的位置随你挑。”
说罢冲符筝筝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呸!”符筝筝脸一红,狠狠剜了他一眼,“下次还敢这样随便抛媚眼,给我睡沙发。”
“这媚眼是我老婆独享的。”
正说着,服务员将点的餐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