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贤，水泥厂查得怎么样？”
季慕贤摇摇头：“没有什么发现。”
“怎么会没发现呢？对方不是说得很清楚那栋办公室楼有问题吗？”
“他说得很含糊，没有说出什么具体问题，让我们无从下手。”
杨涛想了想，又问道：“到底是有问题我们没发现，还是根本就没问题或是别的问题？”
“别的问题？”季慕贤微微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眼眸一亮，“这家水泥厂的厂长办公室和傅文海的建材分公司就一墙之隔，问题会不会在这其中？比如……”
杨涛双眸一闪：“你是说对方是在提醒我们荣盛和傅文海之间有关系？他们两家似乎没有什么业务往来啊，他们所运营的范畴明显没多大联系。”
季慕贤灵光一现的思绪被打断，看了看他，没说什么。
“我们这边也没有什么收获。”杨涛双手一摊，带着几分泄气。
“先进去吧。”季慕贤说完迈开了脚步，杨涛随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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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下班时间快到了，符筝筝见时间还早，想去看看李音，只是刚刚上车，她又改变了主意，转而给李音打了个电话，听李音说情况还不错，问候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