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行动完全没有以前灵活,怎么能冒这么大的险呢?”朱婷的口吻里满是责怪,但符筝筝听出的却是更多的关心和紧张。
    “以你的身手,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他们带到那儿去了啊?”
    朱婷叹息道,“他们在城中街人来人往的地方拿枪抵着我,我怕伤及无辜,所以才跟他们到巷子里,只是没注意除他们俩以后还有第三者从背后袭击我。我们今天也真是粗心到一块儿去了。”
    符筝筝有些不好意思:“你那不叫粗心,我才叫粗心呢。要是思齐知道了这些,肯定又要笑我怀孕以后变傻了,不像个警察样。”
    “韩总他现在心急都来不及,肯定不会有心情笑话你。”
    一句话说得符筝筝本来想乐观点的心态迅速低沉了,见她不出声,朱婷瞅了瞅窗户,转言道,“我们刚刚过来还坐了船,看来这里很偏僻,估计想逃出去会比较困难。”
    “坐船?怪不得我之前听到了划水的声音。一会儿我们找机会瞧瞧外面的地形。”
    没多久,符筝筝帮朱婷把手腕上的包装带割开了,朱婷摸索着把割断的包装带攥在手里,摸着墙往窗户边走去。
    随即符筝筝也轻手轻脚地摸到了窗户边,很快她就失望了——窗户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