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了你的真实身份,所以那天晚上你喝了有问题的酒后,我才会舍身相救,不过我当时只是出于对战友的怜惜。现在任务完成了,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再有瓜葛,我不希望因为一些本不应该发生的事影响我以后的生活。”
    这是那天唐丰来找她时她说的话。
    “你对我的所做所为都只是出于对战友的惺惺相惜?”唐丰的目光满是受伤。
    她笑得云淡风轻:“是的,我从来只把你当成战友。”
    在唐丰拂袖而去后,她很快转了医院,并求部队保密,在身体好了些时,由部队安排她回了父母身边调养,再然后她就到了这里上班。这其间她换了联系方式,电话号码甚至连符筝筝都没有告诉,就是不想和唐丰再有任何牵连。
    她有感情洁癖,她无法容忍自己深爱的男人滥交,情愿弃他而去,不愿意自己以后伤心。
    以后的日子里,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和唐丰在一起的日子,努力珍惜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日子。
    三个多月过去了,唐丰也真的没有再来找过她,她以为他和她从此再无交集,却不想他这么突然又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她不想去问他和夏雪怎么样了,纵使他和夏雪没结果,就以他那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