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之后的又一个星期四,天气已经变得寒冷。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太阳慢悠悠的晃荡在西南边的天空,我坐在图书馆靠西边一个窗口位置的桌子上看书。图书馆很空旷,我们学校的图书馆人总不是很多,远处的几张桌子上零散的坐着几个人,我那个区域只有我一个。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我的身上,桌子旁边的墙上立着一片白色的暖气片,我偶尔会将腿搭在暖气片上,感受它带给我的温热。我正在看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
我感到有人坐在我的对面,我刚想抬头看看是谁,一股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飘进了我的鼻孔,我浑身一颤,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我对那个味道印象太深刻了,那晚给海琳琳从墙上往下拿画的时候,她洗发水的香味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大脑里。
我从洗发水的味道判断出来就是她,我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我不敢抬头看她,但我又不得不去看她——要不就显得我太过于心虚。我把头从书上抬起来,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觉得世界上发生的有些事情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
海琳琳正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我也对她报以微笑。
那一刻,我在紧张和颤抖中想了好多种可能,她为什么要坐在我的对面,整个图书馆那么多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