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工作和海琳淋频繁搅扰着我的睡眠神经,但我脑海中出现更多地还是海琳淋。
在画展上知道她的名字的时候,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当着她的面喊出她的名字,那天晚上画展结束的时候就有那么一个机会,但我并没有做到。我想着以后恐怕再难有机会,我感到有些事情看起来需要酝酿,但酝酿反而会让原先仅有的勇气消失殆尽。我从没再想过会当面喊出她的名字,我觉得那已经没有任何可能。
但是,下午在图书馆,她主动坐在我对面,让我对世间一切事情的看法大为改变。当她告诉我她名字的时候,我还是心里一震。我记得很清楚,我那时候依然没有喊出她的名字。我心里想象的当面喊她名字的心境和环境并非如此,如果在图书喊出来,带有作弊成分,让一切显得太过于平庸——也太过于自欺欺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然进行着和她的“巧遇”,因为她出宿舍楼门的时间并不是很固定,因此,一次“巧遇”需要耗去我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当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我和她都显得热情了许多,但都没有停下脚步说话。我是出于掩饰,至于她,我想应该是出于习惯。
那几天我每天下午都会去图书馆,坐在同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