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个肖像画而已。”
他没有丝毫的反应,那平淡的样子就像是他平时对待任何学生的态度一样。“这幅画是你给她画的,还是给你自己画的。”欧老师问。
就像欧老师第一次在他办公室问我的毕业展作品怎么处理时,我才感到茫然,我没想过这幅画究竟是给我画的,还是给海琳琳画的。很大可能是给我画的,毕竟是我提出要给她画。但画面的内容又的确是她。当初要给海琳琳画肖像画,也是临时起意,内心弥漫的冲动让我必须把她画下来。在整个画画的过程中,我也从没想过我和海琳琳谁会带走那幅画。
“我观察好长时间了。”欧老师说:“这幅画也卖给我吧。”
我深深地感觉到欧老师在世事上的令人出其不意,在他看来可能是随口的一问总是让人措手不及。他在教书育人方面绝对算得上称职,虽没有特别关照过哪个同学,对所有同学都一视同仁。但他在毕业展之后要买我毕业作品的事情的确让我不可思议,也大受感动。包括他再次问了和毕业展作品几乎相同的问题的时候,我依然感到茫然。他似乎永远知道别人应该知道但却从没注意的方向,从而提出问题,让人深责己之不明。
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幅画绝对不能卖,要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