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拿出手机,那时候已经十一点过了,跟她聊天的时候,知道她一直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我猜想那会儿她可能已经睡了,打电话不合适。我想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该给她发个什么样的短信。最终我只给她发了两个字的短息:“晚安。”
接下来的几天,她从上午到晚上一直在英语培训班进行着最后的课程。我们谁也没有联系谁,我也没有见到她,我去画室看过,她的肖像画依然在画架上放着,她并没有拿走。我依然游荡于宿舍和图书馆之间,但更多的时间是坐在图书馆我常坐的那张桌子上发呆,借此摆脱因为思念而海琳琳产生的失落感觉。那个小个子管理员忙碌在一排排的书架之间,推着小车从我旁边走过的时候会对我打招呼,出于礼貌我会对他回以微笑。
“你翻到这一页2个多小时了。”有一次他推车从我旁边走的时候说。“你的发呆的眼神没有以前的那种神采了。”
他一定不再觉得我会成为一个教授或者学者了,我也没想成为那样的人。但我觉得我必须得解决海琳琳这件事情,我想起了钱闼威对我说的爱情是勇敢者的世界的那句话,我一直对此话深信不疑,但一直没有践行过。就像我开始是暗下决心要当着她的面喊出她的名字一样,我也暗下决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