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楼梯的扶手艰难爬到我宿舍的楼层,那种委屈和耻辱的感觉更加明显,无法消散。
我的床铺在上层,爬上床铺花费了我好长时间和体力。我用被子蒙着自己,在昨晚遗留下来的无限困意中,继续回味着失败的苦涩。那会儿心态反而无比的平静,没有想任何事情,当更大的困意袭来时,我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的睡去了。
下午三点钟,我从睡眠中醒来,当我睁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时,再把头转过去看到了对面那两张只留下空床板的架子床,想到了在外面整整坐了一夜的情景,那种感觉像是自己睡了一个世纪,睁眼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我想起海琳琳看我的眼神,最初看到时的惊愕、不解,还有怜悯,到最后的她用围巾擦掉我头发和眉毛上的霜花时的自责。看到她那张脸就已经让我不可避免的原谅了她失约的过失,而她毫不作假的自责的眼神更是给我致命一击——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能原谅她的。但一觉过后,我感到自己变得异常的理智,她毁弃了和我已经说好的约定,和一个异性在清晨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而那时我即将被冻死在一张约定地点的长椅上——我感觉我的确会被冻死。
我拿出手机,看到海琳琳给我发的一条短信:“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