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琳琳在信中将一切都说明了,我的确误解了她,我本该为自己对她的误解感到自责,为她并不是一个背约的人感到高兴,为她承认她对我产生的好感感到庆幸,但所有我认为我在读完信之后应该出现的感觉都没有出现。最大的一个作用就是那封信像是一剂温和的良药,慢慢的捋平了我的创伤。
我将那封信折起来装进口袋,然后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
所有的事情都有结束的时候,我在心中默默的说道。
当我傍晚时分再次出现在那个画室所在的六楼的时候,再也没有出现上次的那种感觉,我觉得一切都再正常不过。那幅画依然放在我们临走时的那个画架上面,没有动过。凭我上次临走时的记忆,画室没有来过任何人。看到海琳琳的画像时,我心中还是波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平静。
我在想着该如何处理这幅肖像画,海琳琳已经在信中说明了,这幅画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
我给欧老师打了电话,告诉他那幅肖像画他可以拿走,但不能用买的,他只要来画室取走就可以了。我在画室等了欧老师一个多小时,他拿画的时候,依然坚持要以买的方式。我没有答应他,我表现的坚决又充满勇气,海琳琳在信中的话让我没有丝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