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管。那时他不在帮内,手中无权,他管不了。现在今非昔比,他已经不是六年前的文弱书生。我们正跟韩家谈合作,现在冒出个顾立夏,我担心……”
叶念泽笑了一声,转过脸看着秦川:“担心什么?我是下过命令,叫人剁她们姐妹一人一根手指。但顾立夏去坐台,可不是我逼的。”他将脸转向车窗,看着车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神色淡漠,“当初韩恕一来要人,我就说过,放人可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叶家会封住她们所有的生路,任何人都不能给她们半点资助。在港岛这个地界,让她们这样活着也是受罪,倒不如给个痛快。是他偏要把人带走,如今顾立夏自己出来卖,倒算在我头上?”
秦川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过了半晌,秦川长叹:“抬头三尺有神明,阿泽,你是不是真的觉得,她们姐妹的事,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同一个夜晚,韩恕一回到家里,为了“顾立夏”这三个字,却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他很早来到自己的律师行,坐在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一叠文件的最底层,抽出一份卷宗。卷宗里的资料,记录的是六年前,一桩惊动全城的暴力杀妻案。
受害人,是叶念泽的妹妹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