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韩恕一没再见过谷雨,韩棠也没再提这件事,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韩棠越是这样,韩恕一心里就越是过不去。惴惴不安了几日,到底是忍不住,主动为自己的鲁莽和愚蠢,再次向他堂哥“忏悔”。
韩棠听过之后,叹道:“算了,小夏说得对,你像我。”
韩恕一不由地一愣。韩棠继续说:“这几天我一直派人盯着顾谷雨,没发现她跟任何人联系,也没有人联系她,背后的人很沉得住气。”
韩恕一说:“这不像是文家的做法,如果是他们做的,根本不会顾忌我们,反正两家早已撕破了脸。”
韩棠点头:“中间一定有人在做掮客。”
“敢这样做的人不多,可真要一个一个排查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
韩棠看着他,道:“恕一,顾谷雨是不是真的有病?你说实话。”
韩恕一沉默了片刻,回道:“她真的有病,行为处事、思维逻辑就像一个小孩子。那天我也问过她,她说她真的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如果你不放心,我叫她回来,请专业人士过来做一份拼图,或许能还原那些人的样子。”
韩棠笑了一声,将笔扔在桌上:“如果她有心隐瞒,怎么会把那些人真实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