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哭。她调整了一下情绪,低声问:“对了,有立夏的消息吗?”
韩恕一点头:“我听说那个人把她送进了一家戒毒中心,让人看着她戒毒。”
谷雨点点头,又把脸埋进膝盖之间,就没别的表示了。
“你不惊讶?”
谷雨说:“不惊讶。”
韩恕一倒惊讶了:“你就不担心他会报复立夏?”
谷雨说:“不担心,担心也没用,我对立夏已经没办法了,你也没办法了,你跟我都狠不下心,只有他能做到。”
韩恕一看着她:“你就那么确定,他会如你所想?”
“不确定,我只知道,立夏会变成今天这样,他有责任,他心里清楚,他应该负责,我能力有限,已经无能为力了。”谷雨看着电脑屏幕,幽幽地说:“几天前发生的一切,感觉就像一场闹剧。我一直认为,做人应该就事论事,所以无法理解,立夏为什么要把他没做过的事,也诬陷在他身上。看来,她真的非常恨他。”
韩恕一对她说:“或许,她更希望得到我的同情,她身上的钱花光了,已经走投无路。”
谷雨说:“我没法评断她,但有时我会想,如果我没有这个病,是不是也会像她那样?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