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大早,地上都还有水迹。”
对君无邪的身世,严恺之已经不知第一次去追查,可是越查越迷糊,似乎有人刻意将他往迷路上引,“我从未听说他有喝酒的习惯?”
“这个我就不知道,总之是在观星台下死的。”
“皇上都亲自过去,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不过也有人说,他是触怒龙颜,所以皇上下令让人杀死的。总之等卑职知情时,人已经烧掉了,连尸骨都没有。”
“可听到什么风声。”
卫篪认真地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钦天监向来行事低调,不与人交往,也没听说过成亲生子,除了皇上召见,他几乎都是闭门不出,更别提他还有什么交好的大臣。”
严恺之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我让你查他的底细呢。”
“查不到。”
“怎么回事。”
严恺之有些生气,他一早就交代给卫篪的事情,他竟然用三个字就搪塞回来。卫篪也并非完全不知情,只是对他来说,查到的都是不着皮毛的小事,根本摸不到筋骨,“上一任钦天监是英华郡主的父亲,听说君无邪是他推荐的,至于来历也不清楚。只知道先帝曾召他进宫,与他彻夜畅谈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