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检察院那帮怂货就威胁要起诉律师做伪证了。”
苏予没说话。
陆渝州把手里热腾腾的咖啡递给了苏予:“最冤枉的是我之前办的一个案子,我通知被告他有控告权,检察官就说我挑动翻供;我读他本人口供进行核实,就被举报说我引诱伪证;我读同案被告人的口供,笑了下,也被警告注意表情,涉嫌进行伪证……”
苏予觉得好笑,但不做点评,毕竟她曾经也是他口中吐槽的一方。
只能说,彼此的立场不同。
陆渝州感慨了一会,看向霍燃:“这个案子接下来要怎么办?”
霍燃正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电脑屏幕,柔和的屏幕光线下,他略显冷硬的面孔线条,也镀了一层柔光。
他听到了问题,没有抬头,淡淡道:“温遥那边自首的证据不足,我没跟法院申请证人前,的确私自接触过她,秦誉不会放过这个把柄的,何况,温遥的确不是凶手,而我们现在也没办法再见到她。”
几人沉默了一会。
苏予说:“也就是说,只能找到真凶,才能证明清白了。”
陆渝州拧眉:“去哪里找?律师取证权本来就有限,能够得到且能被法院承认的证据大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