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苏予垂下了眼睑,有些发懵,脑海里有些混乱。
有些道理她的理智懂,但是她的情感就是不能接受。
她的想法很简单。
做人的基本原则就是要有人性和社会道德,这个道德是凌驾于职业道德之上的。
她开始接触法学后,最开始总是被最简单的问题困惑住——律师为什么要为穷凶恶极的犯罪者辩护?
后来慢慢明白了,无非就是霍燃的这些观点融合。
但她却有些拒绝接受。
车内又沉默了一会,霍燃问:“送你回哪里?”
苏予说:“回我公寓吧。”
霍燃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点着,他散漫地“嗯”了声,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区楼下。
苏予回过神来,解开了安全带,往外看去。
才想起来,这不是她的公寓楼下啊。
霍燃已经打开车门了,说:“走吧。”
苏予问他:“这是哪里?”
“我家。”霍燃的语气平缓,像是没察觉到她的惊讶似的,“上去吧。”
“但我要回家啊。”
霍燃没有回答。
苏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