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苏予去律所,要么看不到霍燃的身影,要么就是霍燃无视了她。
霍燃忙倒是不忙,因为他之前连着办了几个案子,他想休息。
苏予见他不想理她,又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想理她,干脆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她搬了一堆文献和卷宗,握着笔,认真地浏览卷宗,有不懂的地方或者觉得关键的部分就在笔记本里,记下来。
小小的桌子上一堆法典和稿纸。
她月经来了,肚子有些疼,小腹隐隐有下坠的痛,偶尔会传来针扎一般的尖锐刺疼。
她站起来,准备去茶水间倒一点热水。
她伸了伸懒腰,小腹又是猛地下坠,脸色苍白了一瞬。
下意识地瞥了下霍燃的办公桌,桌后已经没人了,只有透过百叶窗的空隙,投射进来的被分割的阳光落在桌面摊开的刑法条文上,还有笔筒里那一只独特的笔。
她刚想出去,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
霍燃的手里拿着一个大号的纸杯,放在了苏予的桌上,右手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
苏予愣了愣,垂眸看去。
纸杯里的液体是清淡的暗色,有淡淡的香气飘了上来。
霍燃开口,声音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