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张纸巾,没有说话。
她想起了她之前收到的那个快递盒子,以及盒子里的几张照片,排除了原先的怀疑,慕雨的父母应该不是寄快递的人。
慕雨的母亲呜咽出了声,闭上眼,眼圈通红,眼泪落下。
女儿的离去让她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她轻声啜泣着:“慕雨走的那天很平静,她很安静地签售完,又很安静地跟来的那批读者说她没有抄袭,然后说她没有错,她的确憎恶盗版、也的确喜好奢侈品、也真的有抑郁症。”
她哽咽,几次断了说话的念头,然后慢慢地继续道:“你们不知道,她得了抑郁症的这几年,她自己有多痛苦,抑郁症患者受不了刺激,她们的轻生念头原先就比其他人强,那天,我以为她没事,但还是不放心,紧紧地跟着她,劝慰她,说会找律师,慕雨却摇头笑,说:找了律师也没用的,没有人会相信的,人啊,只想听自己想听的,只想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
“我以为她想通了,就去上了个厕所,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她的衣角蹁跹坠亡在18楼的窗口,她跳楼了,我跑了过去,只听到沉闷又响亮的高空坠落声,只看到满目的刺眼的红,我不知道这段日子,我怎么熬过来的,我好几次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