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然后,他见盛晚躺在了地板上流血,没有了动静,就起来换了衣服,出去上了药,突然产生了想喝咖啡的念头,于是就去喝了。
这份笔录后,有谢申的签名。
还有一个版本,他说的是盛晚贪得无厌,想要多一些分手金,他一睁眼,就看到盛晚拿刀威胁他,割他的脸,他不同意,盛晚就捅在了他的胸口,他出于正当防卫,才夺刀捅人。
真是渣男。
霍燃站在苏予的面前,男人的五官深邃,和冬日的寒风一样冷淡。
他道:“谢申在撒谎。”
苏予咽了咽嗓子,几乎同时道:“他在撒谎。”
谢申的两份笔录,他都签名了,两份笔录的内容并不一样,但他在两份笔录中都将过错推给了盛晚。
盛晚在他的笔录里,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拜金女,而且他说,是盛晚先动手的,他只是在正当防卫。
他是个律师,他知道应该怎么控制情绪,怎么引导风向。
苏予用荧光笔,圈了下。
盛晚打过两次胎、三年前两人在咖啡店相遇、三年后谢申杀了盛晚后又去了那家咖啡店。
苏予抬头,看着霍燃。
“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