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申的表情直接说:“你和盛晚在一起3年,看来你还挺喜欢她的。”
谢申往椅背靠了些,勾了勾唇角:“喜欢啊,不喜欢能给她买那么多奢侈品吗?能养她三年么?”
“你签了两份笔录,内容还不一样,都是你签的么?”
“忘记了。”谢申的表情有些无所谓。
霍燃抿住唇角:“你是律师,你应该知道,当你在笔录上签了名代表什么。”
谢申说:“我当然知道了,可我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他挑眉,“可能在世俗的眼光里,我人品败坏,我婚内出轨,包养盛晚,还让盛晚两次打胎,可是,我养了盛晚三年,给了她那么多钱,她付出这些有问题吗?是她自己贱,我说我烦了她,要分手,可她这个女人贪得无厌,她拿刀捅我,我是为了自卫,才捅死她的。”
“她身上的淤青是你打的?”
“你觉得是不是?”
霍燃表情淡淡:“是。”
“哦,那就不是了,我没打她。”谢申满不在乎。
霍燃继续问:“你是直接夺过她手里的水果刀,捅她的?”
谢申似乎有些意外:“不记得了,有可能吧,好像夺刀捅了几下吧,但我记得她趴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