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紧了紧。
她咽了咽嗓子,去看霍燃。
酒保把霍燃的酒调好了,霍燃接了过去,看着他,问:“怎么说?”
酒保回答:“就在那个人死前不久,忘记是哪个晚上了,谢少又带着那个女人来酒吧玩过,他们俩在酒吧的后巷吵架过,被我听到了,那个女人说她想离开,谢少不肯,还说,如果她敢离开,他就杀了她。”
苏予的瞳孔轻轻地瑟缩了下。
有新客人来了,酒保还在工作时间,要去为新客人服务,不能再和他们一起聊天了,他不好意思地朝他们俩笑了笑,就离开了。
霍燃慢慢地浅啜着威士忌,苏予转眸看他,想起他刚刚退烧,拧了拧眉头:“你别喝酒了,你还生病呢。”
霍燃笑了下,没说什么。
陆渝州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拍了拍霍燃的肩膀:“走了,我开好包厢了。”
包厢是四人间,桌面上已经摆好了果盘和啤酒,门一关上,就隔开了外面的喧嚣,显得清净。
苏予坐了下来:“谢申是在骗我们吗?他两个版本的笔录都说的是他想甩了盛晚。”
“有可能。”霍燃言简意赅。
陆渝州笑:“原来你们过来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