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谢申给她的钱,她大部分都寄回了家。”
陆浸顿了顿,语气有些沉重:“前一段时间,盛晚的弟弟要结婚了,她父母让盛晚出个10万,给弟弟结婚,后来钱也没拿到……盛晚弟弟还没凑到彩礼的钱,女方家里似乎想反悔了,所以我估计,盛晚家里在这个案件上还会闹,但应该会接受民事诉讼赔偿。”
苏予胸口有些发闷,她抿着唇。
盛晚的家庭条件情况这样糟糕,像个无底洞一般,才压迫得她成为了谢申的小三……谢申养了她家里三年,的确有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他已经厌烦了她,想甩掉她,但盛晚拿刀威胁他想要分手费,给弟弟结婚,两人起了争执,盛晚才死在了谢申的刀下。
陆浸继续补充道:“对了,我去了盛晚的舞蹈学院,她的老师说,她怀疑盛晚经常遭受家暴,练舞蹈的时候,她经常看到盛晚身上有淤青的痕迹,她问盛晚的时候,盛晚总是支支吾吾。老师还说,她见过几次谢申,对盛晚很不尊重,说他是一个会家暴的人品低劣的出轨男。”
霍燃一直没说话。
他眉宇间透着一如既往的淡漠,微微垂着眼,眼窝下落了阴翳,薄唇抿着。
周身的气息有些冷。
他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