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地毯上,摸到了手机,她编辑了短信:“陆律师,你知道你的燃哥去哪里了吗?”
陆渝州正在等待开庭,间隙他瞥了眼手机。
每年的这附近几天,阿燃都会回他的农村老家。
阿燃的父亲忌日就在前几天。
陆渝州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睑,眉间露出了折痕,有些犹豫。
阿燃父亲离开得很早,阿燃或许对父亲没什么记忆了,但他父亲的死又格外的不光彩,再加上他妈妈的事情……
说阿燃难过,但他这些年也照常过来了,一如既往的懒散冷淡。
说阿燃不难过,但他每年都会回老家躲避一周。
书记官已经来喊陆渝州开庭了,陆渝州一咬牙,眉目坚定,匆匆发了短信给苏予。
——“阿燃回老家了,他这几天心情不好。”
苏予眼眸漆黑,她抿着唇,偏头看着阳台的阳光,一圈圈的光束里,有尘埃沉沉浮浮。
*
苏予一直都知道霍燃的老家地址,但她没去过。
那个老家在隔壁城市的农村,位置还挺偏僻的。
苏予先导航开车到了隔壁城市,在城区加了油,又继续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