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他们回来看我,当然,我也受不了跟着他生活,有时候啊我也心疼我儿子,我家那老太婆和我儿媳妇的关系那叫一个差,我儿子夹在中间也很难做人,去年,我那孙女……”
他说着,眼眶忽然就有些湿了,干瘦的手抹了抹眼睛,笑:“哎哎哎,今天高兴着呢,瞧我又开始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了。”
霍燃不擅长安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给阿福叔倒了酒,两个人碰杯,一饮而尽。
而苏予完全不知道阿福叔的身上有什么故事。
吃完了火锅,几人身上都暖乎乎的。
阿福叔搬了张凳子,让苏予在门槛边上坐下,而霍燃又去洗碗了。
阿福叔的家里除了养小鸡小鸭,居然还有一只小黄狗,苏予才坐下,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舔着她的腿,还不停地蹭着。
她低下头,对上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那一双眼里泪汪汪的,看到苏予看它,它可怜巴巴地松开了她的裤腿,呜咽一声,软软地趴在了地上。
苏予的心都要化了,她摸了摸小狗狗的脑袋。
阿福叔手里夹着烟,也没点燃,咬在嘴里好几次,他瞥了眼正在厨房水池里洗碗的霍燃,笑:“阿燃是个好孩子啊,有多少男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