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很小心。
不过她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阿福叔怎么就一个人生活,他的孩子们不带他生活吗?”
霍燃微微地拧了拧眉头,目光有些冷淡散漫。
苏予看他一眼:“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阿福叔就一个儿子,事业单位公职人员,平时工作挺忙的,前几年把阿福叔和阿福婶都带到身边一起生活了,听阿福叔说阿福婶和他儿媳妇并不和,但阿福叔搬回来的原因是去年阿福叔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孙女被保姆害死了,一家人互相指责,阿福叔和阿福婶就回老家来了,不过,今年阿福婶又去儿子那边了,因为她的儿媳妇重新怀上了。”
苏予闻言,瞳孔瑟缩了下。
她抿着唇,眼眸漆黑,指尖微微发紧:“保姆?”
“嗯。”霍燃的视线落在了远处。
“保姆杀死了那个孩子?”
“不知道。”霍燃的唇线微微抿着,有些冷淡。
“保姆被逮捕了吗?”
“没有。”霍燃眉峰挺拔,眸光清冷,“她跑了,仍然在逃。”
苏予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地收拢。
两人再走了10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