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怨气,她对谢老的态度也不太好:“谢老,现在搞笑的人是谢申,他是律师,他不是法盲,可是他在法庭上的表现比法盲还不如,他这样陷害霍燃,比直接跟法官申请辩护律师回避还要来得荒谬,你以为人人都想接下这个案子么?谢申自大狂妄又自取死路,你看看这个圈子里,有人敢接下谢申的案子吗?如果霍燃输了这个案子,在律师界,被嘲笑的人绝不会是霍燃,而是谢申!”
苏予很少发这样的火,但她在发火的时候,还是记得压低了嗓音,不在法庭上喧闹。
谢老闻言,侧过眸,盯了苏予许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年轻人精力旺盛,生命力活跃,是好事,也是坏事啊,小丫头。”
苏予没有理会他。
审判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打断谢申的长篇大论,任由着他说,谢申总结道:“我再次申明,我是无罪的,如果我被判有罪,那真的就是我的悲哀、法律人的悲哀,更是法律的悲哀,因为你们冤枉了一个本来无罪的人!”
在场的法律工作者大概都被他的话气到了,他们还没在法庭上见到一个这么嚣张的犯罪嫌疑人,最可怕的是,这个犯罪嫌疑人还不是法盲。
霍燃的心情大约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的心理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