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一辈子都被我毁了,我们没谈妥,冷战了一会,之后盛晚就想清楚了,她过来抱住了我。”他的用词一点都避讳,充满*裸的*,“她想来个分手炮,我作为男人,有什么好拒绝的,所以我们发生了性关系,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那次发生的性关系,我一点都不畅快,都是盛晚逼迫我的。”
“真是无耻啊。”
“简直就是教科书式渣男表现。”
“他还是个律师啊,律师都这种素质?”
苏予听到隔了个过道的几个旁听的女生正在对话,她眸光定定,心脏却有些紧缩,她在为霍燃担心。
她想了下,从包包里拿出了笔记本,摊开放在了膝盖上,拿起笔,准备记录一下双方询问的要点,看看有没有突破处。
检察官以为谢申回答完了,准备再问下一个问题。
谢申却拧了下眉头,眉间露出的折痕深深,他“啧”了声:“我还没说完呢。”他骂了句脏话,“我在法庭上有言论自由权,你们还让不让我说完了?”
审判长敲了下法槌,抬眸看了眼谢申,她警告道:“请被告人控制一下情绪。”
检察官没说什么,冷眼看着谢申,谢申继续回答:“凌晨两点,我们准备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