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薄纱长裙,勾勒出苏予起伏的酥胸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从腰间开始,薄纱层层叠叠地敞开,长度正好落到了苏予的脚边,她碎钻点缀的高跟鞋若隐若现,像是星光陨落在了她的脚下。
霍燃手上拿着她的羽绒服,在盯着她看,没动。
她从小练舞蹈,仪态就好,天鹅颈的弧度流畅地顺到笔挺的背脊上,薄纱轻轻地萦绕在身上,同色系的刺绣花朵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前,透过薄纱,能看到她奶白又毫无瑕疵的肌肤、似有若无的精致锁骨和修长纤细的手臂。
宴会厅的灯光打得明亮,从头顶倾泻下来,她整个人白得晃眼。
霍燃眸光原本就黑,现在更是黑得浓郁纯粹,眼神就像是狼一样,呼吸沉而缓,苏予抿着唇,盯着他眼睛里的自己,然后慢慢地勾了点笑意的弧度,很浅。
霍燃嘴角也微扯了下,慢慢地俯身。
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他忽然又停顿住动作,然后直起身,往后面看了下。
席老来了。
霍燃又看了苏予一眼:“席老来了,走吧。”
他微微探身,把苏予的羽绒服搭在了沙发背上,等苏予走上前来,才抬步,朝着席老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