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林羡余正在看晨间新闻,苏予把盛有牛奶的玻璃杯放在了她的面前,看她看得专注,也下意识地抬了头,看向了电视屏幕。
电视上正在播报谢申被无罪释放的新闻。
记者正在监狱门口,她的身后是有些荒凉又有些威严的看守所大门,B市冬日的大风吹得她的长发乱飞舞,她的声音被风吹得破碎。
看守外还有一些围观的民众,有些是附近的居民,有些是特地赶过来的。
记者说:“谢申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谢申还没有出看守所,今天盛妈妈也来到了看守所外。”
镜头转移到了盛晚母亲的脸上,她的神情憔悴,眼眶泛红,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她没等记者提问,眼泪就滚落了下来,嗓音哽咽又隐忍:“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无罪释放,我可怜的晚晚,被捅了那么多刀,一刀又一刀,痛死我了,谢申还在法庭上说他是正当防卫,说是我晚晚先杀的他,他满嘴谎言,杀了我的晚晚,还联合律师脱罪!我看不到正义了,一条无辜生命的逝去,只换来杀人犯的无罪释放吗?现在是不是杀人都不需要付出代价了?那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杀人了!”
记者轻轻地拍了拍盛晚母亲的肩膀,低声安慰:“坚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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