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道:“不是。”他继续道,“是陆渝州搬的,阿予昨天也喝醉了,我在照顾她,渝州说他可以照顾你,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自己也醉得差不多了,我安顿好阿予的时候,你们俩已经在浴室的地板上盖着被子睡熟了。”
“还是不是兄弟了?”
陆渝州大骂。
林羡余也愤愤不平:“我早上醒的时候,手上还捏着一块抹布,难怪厕所那么干净,感情我喝醉了,洗了一夜的厕所。”
苏予没忍住,笑了起来。
几人正吃着早餐的时候,林姨带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她看到林羡余一点都不惊讶,但惊讶的是,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正低垂着眼睑,卷了个小小的蛋饼,塞到了苏予的嘴里,苏予反倒睡眼惺忪,张嘴就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