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寒汀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目光沉静,轮廓的线条稍显冷硬,他正看着酒吧的方向。
霍燃将江寒汀送到家,车内,就剩下他和苏予了。
正好陆渝州打电话,苏予帮霍燃接听了起来,点了外放。
陆渝州:“阿燃,你们回律所吗?”
“不回去,我们回公寓。”霍燃淡淡地说。
“你现在可能得来一趟了,许程来了,他说是阿福叔的儿子,他没跟你预约过吧,就直接过来了,他都不知道你不在律所。”
霍燃清隽的眉头轻轻皱了:“律所现在有人值班吗?你让前台先帮忙照顾一下。”
“好。”
苏予挂断了电话,霍燃转了方向盘,淡淡道:“我们去律所。”
律所的前台看到霍燃,就跟霍燃说:“霍律师,有客户在等1号厅等你。”
霍燃点了点头。
会客厅的百叶窗落着,他推开门,长桌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穿着西装,没打领带,西装微微发皱,他锁着眉头,胡子拉碴,神情看起来很疲惫,他似是等得不耐烦,紧紧地抿着唇,时不时看一眼手表。
他一听到推门的声音,立马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