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余越听眉头皱得越是紧,她小小地喝了口茶:“故意见死不救?”
她转头,微微眯眼,盯着江寒汀:“你见死不救?真的,为什么?”
江寒汀有些无奈,但因为林羡余的话,他原本过于严肃冷漠的脸上,总算浮现了些微的笑意,他说:“那天晚上,我的确没听到周振谷的求救声,他上了车就一直很安静。”他捏了捏眉心,微微阖眼,显得有些疲惫。
林羡余仍旧拧着眉头:“证人听到的?那你那天晚上注意到了那个证人了么?”
“没有。”江寒汀说,“我们不想扰民,所以行动比较低调,那个时间点,街上也没什么人,她说她在酒吧旁边的便利店门口。”
苏予:“证人说,她还看见了江队对周振谷动手。”
林羡余默了默:“上面其实也在给这个案子施压,外界舆论压力大,认定警察过度执法,公检法公信力下降,像目前这种情况,就必须有人出来担责……”
苏予双手捧着茶杯,温度传递到了她的指尖,她轻声开口:“是啊……所以才说难。”
菜慢慢地端了上来,霍燃自然而然地拿起苏予的碗,帮她舀了一碗西湖牛肉羹,他动作细致,忽然问江寒汀:“你很讨厌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