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说:“周振谷死不足惜,他就是自己死的,他的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他害死了他自己……是我公公难以接受丧子之痛,非要拉一个人来陪葬,他是新闻媒体人,他当然知道如何操控舆论,如何发泄他内心的愤怒。”
女人笑了笑:“可惜的是,我公公这辈子都意识不到,他儿子有多恶心。”
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连着一颗,瞳眸里是猩红色的,她抿紧了唇,要忍住难以抑制的哽咽。
赵树深呼吸,声音沙哑:“你们进来吧。”
这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悲剧,沉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低下了眉,笑了笑:“周振谷活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泼妇,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脾气,有时候,我真的很可怜我自己……”
她说:“你们知道吗?有一个群体,叫做,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