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活的,现在阿程也不跟我们来往了……昨天我去大丫的学校等大丫,她也生气,不见我这个爷爷了。”
霍燃微微颔首,下颔的线条流畅分明,他说:“我会尽力的。”
阿福叔说:“等真相大白了,大丫应该就明白了……应该的……”他低声重复,似是在给自己心里暗示。
苏予转头看着窗外,路边的树,往后面闪退着,连成了一道模模糊糊的直线。
她抿唇。
像是明白了,霍燃说过的那句话——“谁也看不到真相。”
他们找不到其余的证据。
保姆翁金妹咬定了阿福婶指使她杀了小丫,而阿福婶只承认自己想要花钱买男婴和花钱送走亲孙女小丫,保姆翁金妹还有相应的证据可以间接证明,而阿福婶的说话完全无法用证据证明,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就只能靠律师的口才辩护了。
但苏予很清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无论霍燃是一个多么优秀的辩护律师,无论霍燃如何点出了检方证据链和逻辑的不完整,阿福婶被判定有罪的可能性还是很高。
阿福叔先进法庭,坐在旁听席。
霍燃的领带没有绑好,他骨节分明的手扯了扯领结,苏予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