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也觉得沉重:“这种案子现在肯定又闹得风风雨雨了吧?”
“是啊,这也太抓眼球了,对重男轻女思想进行批判,还可以怒骂婆媳关系,又可以对儿媳妇的不离婚表达怒而不争的愤怒,还可以探讨人性的险恶。”
苏予弯了弯唇,眼睛里笑意却没有多少:“你都可以当新闻记者了,很会归纳选题嘛。”
“这一次,你的当事人真的挺过分的,简直把传统的糟粕学了个彻底,舆论的压力都希望重判。”
“不过,换个角度来思考。”苏予轻轻地说,“用这种社会新闻来引起探讨,其实也挺好的,至少,女性意识在觉醒,阿福婶做的那些事情,不论违法犯罪的部分,就算是道德部分,也很挑战人性。”
“我们社会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欺压女性啊?而且还都是女人对女人苛刻,开设女德班,侮辱女性,一旦遇到强奸事件,被批评的永远都是女性受害人,说你穿着暴露,怪你夜晚出门……那些男性怎么就不能反问他们自己,他们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畜生的行为,还要怪罪人类太美。”
苏予听着林羡余的话,脑子里却很空,大约剩下的,就只是愤怒和无力。
她挂断电话后,打开了手提电